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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可有可无的(1 / 2)

日上叁竿。

潭书清爽地翻了个身,嗅着暖烘烘的骄阳味,和卧室外隐隐飘来的香味,肚子咕咕叫。

睁了眼,望着天花板回想起昨晚的事。

高潮翻手机酒桌记忆断断续续的,没记错的话,昨晚饭桌上的人好像都见到祁孑译了。

想到这,潭书给冯助打了个电话,询问一通,冯助表示——

“祁孑译?就把你带走的那个小帅哥?”

“老大,你放心!我啥也没说!”

“不过,你俩真在处对象啊,你上哪挖出来的啊”

“那您还记得您昨天给我放了叁天假吗?”

“”

翻手机这种逾矩的事,有一就有二,涉及到了潭书的原则,她心里仍是介怀的,尤其面对祁孑译吃饭的时候。

祁孑译跟没事人似的,先给她盛了碗汤让她先喝一点,然后去厨房盛了两碗饭,一份摆在她手边。

潭书不动,沉默地审视着他。

“”

好吧。

祁孑译放下筷子,分外真诚:“昨天对不起,我不该翻你手机,以后也不会翻了,你不允许我做的事,我也不会做了。”

不够。

潭书要听的,不是虚无缥缈、分文不值的保证。

“然后呢。”

在她凌人的视线下,祁孑译垂了眼,双手搭在桌下,半晌才出声。

“我会吃醋。”

“很早之前,我话就说的很明白,接受不了随时断,你现在吃什么醋?”

又是这句话。

他是可有可无的吗。

像是也觉得自己可笑,祁孑译摇摇头:“潭书,你讲话有的时候真挺伤人的,没想过别人捧着一颗真心,在你这里被戳得千疮百孔。”

“分手在你看来就是一件这么随便的事情吗。”

潭书冷淡地看向他。

无言之下,仍是那句话。

好像无论他说什么,无论他有什么情感诉求,都可以用随意一句“接受不了随时断”去搪塞,去应付,去结束。

祁孑译跳过情绪上的问题,向她解释:“我是错了,你昨天晚上太醉了,我知道你听不进去。”

“我不是想窥探你的隐私,我也没有看别的什么,改备注仅仅是因为,我想你的首选是我。”

“我希望你不开心了,遇到了事儿了无论什么时候,第一个联系的人都是我。”

哪怕是发错了人。

哪怕是发现他违例之后,大发雷霆地教训他,也不要在她这有滞后性,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慢一步。

“但后来我认真想过了,我”祁孑译开始咬牙切齿,暗自较劲又暗自不屑,“的确,和封焰比,财富、能力我样样比不过他,我帮不了你。”

承认情敌全方位压自己一头的事实,对向来眼底无人的祁孑译来说,些许残忍,些许伤自尊。

大多数男人讲完这样一段铺垫,秒扔下句“但我爱你的心是真的,我比他爱你你为什么看不到呢”。

潭书挑了挑眉,继续听。

“昨晚那个情况真的很危险,如果可以——”祁孑译伸出手,小心地蹭了蹭潭书放在桌上的手,见她并不排斥,他耷下薄薄的眼皮,捏了捏她的手指,“以后让封焰陪你呗,他在至少能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稀奇。

潭书抽回手,支起下巴,腕上的手链滑下来,冰凉的链条擦过她的下颌,她饶有兴致地启唇:“祁孑译,你讲这话,是真心的么。”

“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。”祁孑译说,“我只要你安全。”

饭后,潭书跟着进了厨房,她迈进来的第一步,祁孑译就料到她要做什么。

在她举着一件粉色围裙往他脖子上套的时候,他叹了口气,还是乖乖低头。

“为什么老让我穿这玩意儿,很难看。”

“不爱穿就对了,”潭书绕到他背后系绳,拍拍他的背,“去吧。”

祁孑译回到洗碗池边,修长的手指浸入泡沫中。潭书点了根烟靠在岛台上看他,安静地,一瞬不瞬地看他。

他侧着身,硬朗的眉骨,挺拔的鼻梁,分明的下颌,轮廓完美又流畅。宛如神明对她的怜悯,亲手雕刻送到她身边。

耳下叁寸的位置,有一朵单线勾勒的玫瑰,花枝由一串英文字符连成。他皮肤很白,黑白鲜明,衬得那朵玫瑰格外妖冶张扬。

潭书瞧得入神,却不感到欣喜。

“怎么,被你男朋友帅得不行了?”似是感受到她的注视,他噙着玩世不恭的笑看过来。

潭书扬起唇,晃了晃腕上凭空多出来的手链,昨天还没有的:“你哪来的钱?”

“乐队接了个音乐节,下周六在北礼市。”

“庙小留不下大佛。难怪看不上‘shy’的驻唱费,原来是接了大活。”

“还记着这茬呢,这不想给你省点钱吗。”祁孑译忽略她的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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