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可以放更久……”看着她们一脸好奇，苏潼反应过来不用回答这么多，就打住了。

骤然聊到这个话题，让苏潼想到她已经翻过年二十三了。

他们竟然彼此纠缠了这么多久还没有在一起？

她突然想起阿澈问的一句话。

——告诉我个痛快话，我们还要这样分开多久。

宗叔走的那个夜里，他说的。

现在回过头才发现，那天他既面对死别，又面对生离。

一瞬间苏潼突然想通：“我先走开一下，你们先玩一轮。”

苏潼快速走出门，生怕再错过什么，拨了他的电话。

旋即听到空号提醒。

第二遍还是空号。

那么最可能知道的——

她打了cy的电话。

那边果然很快通了，cy礼貌如故：“苏小姐，新年好啊。你也在a市过得年吗，最近太忙了，也没空登门拜年。”

“新年快乐。cy姐。”苏潼突然不知道怎么说，只是漫无目的的摆弄衣角。她竟然在这个时候觉得紧张。

“够忙的，快乐谈不上。又不是小孩子了，买个糖就能快乐。——你呢。”见她并不说重点，cy也跟着绕弯子。

“啊……我也差不多吧。”

苏潼并没有心思讨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题，但又不知道用什么词汇直接发问。

“风投在你手里也挺有模有样的。”cy喝了杯热茶，“当时任职令下来我还担心你。”

“那个……”

“苏小姐，你那边有宴会吗，音乐放的挺吵得，我请不大清，没事我挂了，有空我们见面叙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