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初来乍到,便给人留下不识礼数的印象。
毕竟,来日他与今今若是成婚了,公孙府也算是今今的娘家人。
纵使萧琰现下万分不舍,也只好想个折中的法子。
他低下头,又在那红肿的双唇上轻啄两下,眉眼温柔似水:“今今乖,老太夫人派人来催,孤是外人,不好赖着不走。”
宋稚绾抬起头,兔子似的双眸软得发红,静静地听着他往下说。
萧琰往她眼皮上亲了亲:“眼下时辰还早,今今留下来沐浴,孤回一趟行宫,待晚些时辰再来。”
宋稚绾不信,抓着他的衣襟不肯放:“晚些是多晚?太子哥哥走了,难不成曾祖母还会再让人三更半夜再打开府门,迎太子哥哥进来吗?”
“自然不会,”萧琰轻笑,眼底闪过精光。
“孤可翻墙会佳人。”
……
回行宫的马车从公孙府送走了。
宋稚绾在床榻上裹着锦被坐了许久,才在紫云的哄劝下,去沐浴更衣。
紫云紫月自小便跟在宋稚绾身侧,伺候沐浴这些事而做了千百遍,可如今看着人褪出层层衣裙,俩人还是忍不住红了脸,低着头不敢多看。
自从小主子上回癸水过后,这些日子,身上便时不时多出些痕迹来了。
起初只有一小点儿。
紫月还傻傻问道:“难不成夜里的蚊虫会钻寝衣里盯?”
可说完却见自家主子红了脸,连身子上也羞得泛上一层胭脂。
她俩这才回过神儿来,那不是蚊虫,是殿下。
后来那一小点儿红梅逐渐变得放纵起来了,在雪色里开得愈发鲜艳,一朵未谢,又添一朵,绵绵不尽……
像是,上了瘾。
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