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幸真虚弱地躺在毯上,扫了眼姑娘们调笑的神情,浑身发抖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心里对赵澈极为怨怼,怨他不向着自己,还任由她们戏弄自己。
这段时间,她心底并不排斥这种荒淫行为,许是她的的确确从中得到了快感和乐趣,她贪恋赵澈的手指,贪恋赵澈的灵舌……
所以,和她做这些羞耻之事的人必须是赵澈,只能是赵澈。
从前也是众星捧月的尚书嫡女,无论是谁,敢碰她一根汗毛都要被砍下双手,如今被嬷嬷丫鬟摸过身子不说,又被几个素不相识的风尘女子这般亵玩,虞幸真感到尊严被人踩在脚下任意践踏,强烈的屈辱感绞得身心俱痛。
她面色煞白,双唇紧抿,眼里带着愠色,紧紧盯着赵澈。
赵澈很清楚她在想什么,更知道她此刻有多么羞愤。他眼里的虞幸真天生就是一块美玉,无需雕琢,便有韵色。世人皆知君子与玉是为相配,可他本非君子,不过是金玉其表,败絮其中。
赵澈从小就知道世家子弟的不易,在心智还未成熟的年龄开始彻夜研读史书、钻研独门机关秘术、了解官僚氏族间的瓜葛、学着察言观色,想在乱世中为家族找一条生路。
他是假君子,她是真美玉。年幼的赵澈深觉虞幸真对他的爱慕是种拖累,一味地将她推开,长大后明确自己的心意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为别人穿嫁衣,遂做出一次次伤害她又给她希望的混事。
赵澈心中,破碎的玉比完美的玉更有韵味,所以他亲手将她损坏,一点点收起散碎满地的美玉,重新修饰,慢慢体悟。
回过神,他一把抱起虞幸真,拾起地上的衣裙简单裹好,却没有帮她解开双手的束缚。
拾阶而上,重又坐回去,美人在怀,看着堂下百花争奇斗艳,好不快活。
赵澈手里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白嫩腋肉,美人的身子一颤一颤,娇喘连连,莫名的满足感悄然升腾。
虞幸真安然躺在赵澈怀里,此刻多了几分安宁,被赵澈抚摸得有些敏感,身体又燥又痒。
似乎不止是这样,一种更剧烈的瘙痒感从乳房、小腹、花径深处袭来。她想起进门那时朗月递过的那杯茶,定是下了什么药,以至于她才刚泄身,一晃又来感觉。
朗月朝堂上轻移莲步,蹁跹间自然而然地褪下身上的衣裙,不多时,身上只剩一串松石手串,给凝脂般的雪肤添了一抹翠色。
朗月手持珠串在胸前摩挲,一步步走近赵澈。她曾是醉欢楼的一等花魁,明艳撩人是她最擅长的伎俩,举手投足间尽显风情,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也被灌入人欲邪念一般,世间男子多好这口。
莫说男子,就是虞幸真看着眼前一幕,也不免沉醉其中。
瞟了眼赵澈,同样一副入迷神情,虞幸真体内霎时欲火与妒火双重燃烧,身子侧向赵澈,略带刻意地扭动腰肢,将双乳贴上他的衣襟,挺着身子微微摩擦。
“唔……阿澈,我好痒,你……帮我疏解可好?”虞幸真柔声细语,眼眸氤氲着雾气。
头一次见虞幸真放下廉耻主动求欢。美人难耐地扭动身子露出酥胸,在自己身前磨蹭奶尖,含羞带怯地恳求他帮忙脱困。
赵澈眼底闪过一丝贪婪,早已不满足于手指对她的玩弄,即便面前还站着一位媚态横生的女子,也分散不得他的注意,此时满心想的,只是把虞幸真架起来狠狠肏弄一番。
只见美人满面红晕,急不可耐求人怜惜的样子,瞬时玩心大起。
赵澈拿起案上的酒壶,倾倒于美人胸脯之上,微微抬起她的颈背,酒液顺着雪白乳沟自上淌下,蔓延全身。
赵澈低头细细品尝起这琼浆玉液,慢慢啜饮美人的乳珠,循着酒水的流向舔舐吮吸,乳肉、肚脐、直至小腹,每处肌肤都浮动着酒的醇香。
酒气熏人,暖意袭身,因着事前被下了药,娇颤的身子愈感摇摇欲坠,眼神涣散,哼哼唧唧地呻吟,央求他不要磨她了。
赵澈打横抱起虞幸真,示意朗月她们退下,径直往屏风后的寝殿走去。移步床前放下怀中的温香软玉,顷刻脱下衣裳,赤身上床,高高抬起她的双腿,急不可耐地将那物挺入。
这次……竟不是手指!虞幸真许久没与赵澈如此深入接触过,这感觉既陌生又熟悉,赵澈将她的腿强压折回,她整个身子凹得差点翻过去,清楚地看着赵澈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进出,淫水肆溢。
那物只是进入半截,在花穴肉壁的敏感凸起刮蹭片刻,便又抽出身,如此反复,勾的虞幸真欲火焚身,神志不清。
“啊……不要出去……好痒……”
穴内柔软温热,无需发力,肉棒便被一点一点往里吸吮,像是讨好,又似乞求,求他再深一点。那物被她夹的生疼,赵澈忍不住闷哼一声,紧紧握着她乱晃的腰臀,更猛烈地抽插起来。
那便给她个痛快。赵澈这回直直挺入那根,勃起的阳物塞满整条花径,直捣最深处,顶着柔嫩无比的花心戳个不停。
“啊啊啊啊!好涨!……唔……